Rowan of Themyscira☀

【Jaydick】舞台之外的罗密欧

夜航:

*祝 @SnakeMoon 生日快乐！！！希望她以后可以一直开开心心的！写的还是太仓促了555有很多缺点但还是希望檎喜欢orz

*灵感来源于一张女性亲吻的老照片，为了结局编全文

*星号选自《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剧本，但是时间有些仓促我没有挑剔译本就先用了orz

*普通人au，双性转，ooc

*大家别学杰西卡说脏话

 

 

杰西卡注意到对面的空房子终于有人搬进去了，那时候她正在自家的庭院里浇花，那些玫瑰和月季混在一起，总是得仔细辨别才能分清。她站在那里，水管“哗哗”地淌着水，滴在湿润的土地上，溅了她一腿的泥。然而杰西卡毫不在意，她死死盯着对面搬家用的卡车，盯着新入住家庭里那个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那女孩子有一头漂亮的黑发，在太阳下闪着光。她听到女孩的父母叫女孩“瑞秋”。

瑞秋，瑞秋，杰西卡跟着默念几遍，真是个好名字。随后她关掉了水龙头，向屋里走去。

 

在这之后不久瑞秋便敲开了她们家的门，她带着一张笑眯眯的脸和捧在手里的礼物盒登门拜访。杰西卡开了门，她看上去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多大热情，只是站在门口皱着眉头问对方：“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瑞秋并没有泄气，她把礼物盒举到杰西卡面前，“我妈烤了小饼干让我给你们带一些！”

杰西卡接过了饼干，她礼貌地道谢。然而瑞秋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依旧站在那里对着杰西卡笑，笑得杰西卡心烦意乱：

“你好呀，我是瑞秋，瑞秋·格雷森，很高兴见到你？”

这女孩向她伸出手。

“……杰西卡·陶德。”

 

事实上，她们很快又在学校相遇了。周一的时候，杰西卡单肩背着书包走进校园的时候，她那个新来的邻居正站在走廊里正在和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看样子是比她要高上一级。杰西卡莫名地感到不爽，她狠狠甩上置物柜的柜门，金属相撞的声音吸引了许多的目光，其中也包括瑞秋的。

没人想去问问杰西卡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干，他们停顿了那么几秒后又熟视无睹地去干各自的事，只有瑞秋——她又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告别她的同学们，抱着书像只小鸟一样跳着走向杰西卡。

“嘿！杰斯，早上好。”瑞秋看上去挺高兴的，“你也在这里上学？”

“早……你问的这是什么蠢话，这方圆百里还有别的学校吗？”杰西卡说，把柜子又打开了，她刚刚忘了带上自己的笔袋。

瑞秋似乎并没有感到尴尬，她只是稍稍停顿了下，接着问道：“那么或许放学我们能一起回去？”

“不，不行，我还有别的事情。”杰西卡一口回绝，“我们也没有熟到得一起回家的地步。”

她留给了瑞秋一个冷酷的背影。

 

放学的时候她并没有见到瑞秋的影子，这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把东西整理好，然后又慢吞吞地关上置物柜。等到她走到校门的时候，好友罗伊已经等待多时。

“你今天怎么这么慢？”他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被留校了。”

“得了吧，”杰西卡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少诅咒我。”

罗伊和她从小就认识，他们俩一起长大，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更像是家人的关系，或者杰西卡敢打赌，这世上没有哪种朋友关系会比罗伊和她更要好。

到了高中，他俩总是很有默契地在放学后前往学校后面的一块荒地，有人说那里曾经发生过事故。但是他俩才不在乎这个呢！杰西卡认为相信这种谣言的人脑子一定有些问题，他们坐在那里，一坐就是好半天，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或者是只沉默地坐着。有时候他们会分享从家里偷出来的香烟。没办法，那家便利店的店员不肯卖烟给未成年人。杰西卡很早便学着用烟草发泄心情，有时候她就那样愣愣地注视着它们燃烧，直到熄灭。

然而这一次杰西卡全程心不在焉的，她一边随口应和着罗伊的话，一边想如果瑞秋出现会是什么状况，瑞秋大约不会喜欢她吸烟。更何况她早上明明已经拒绝了对方，现在又为什么希望瑞秋能到这儿来呢？

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瑞秋的出现就像是打破了她心里的那种平衡，改变了她的认知，她一直固执地认为对面的屋子就该是空的，院子的花就该只有红色，她的生活就只能是这样乱七八糟的。而那一天，那辆冒着尾气的铁皮怪物带来了瑞秋，瑞秋甚至什么也不用做，就单单只是站在那里，都让杰西卡感到心跳加速。

她把这归结为一种新鲜感。只是因为从没见过，所以感到好奇，她对自己说。

直到太阳快要下山，她和罗伊顺着亮起的路灯走回家，杰西卡心里的那一点期待也没实现。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以免打扰母亲的休息，杰西卡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总觉得有一点点失落。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好几天，瑞秋都没有再来打扰她，杰西卡盯着置物柜摇摇头，把这不安分的想法从脑子里赶走，和罗伊走向他们的秘密基地。

“所以……你口中别的事情就是来这里抽烟？”瑞秋的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响起，把她和罗伊吓了一跳。随后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抽走了她指间的烟卷，接着这只手的主人将烟卷塞进了她放在一旁的易拉罐里。

杰西卡瞪着她：“我还没喝完！”

“没得商量，”瑞秋说，“我认为抽烟这样的行为实在不是个中学生应该干的。”

“你不是我妈！”杰西卡回击，“就连我妈也不管我这个！”

“那我今天必须好好给你说说尼古丁对人体的危害！”

“呃……姑娘们，你们好好聊，我还有事先走了。”罗伊见势不妙，打算开溜，“明天见啊！”

他毫不留恋地从杰西卡面前落荒而逃。

瑞秋转头看着罗伊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然后她冲着杰西卡耸耸肩：“那么——就剩我俩啦？”

“有什么事?”杰西卡问，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些。

瑞秋摇了摇她那漂亮的脑袋:“我参加了话剧社，他们说你也是那里的一员。但你从来不去参与活动。”

她也喜欢话剧?

“我为什么要和一群不懂话剧的人待在一起?”杰西卡皱眉，“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话全然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是没试过融入那个所谓的话剧社，然而里面竟是些夸夸其谈或者不懂装懂的家伙。杰西卡不明白和那群人有什么好说的，她很不赞成地看着瑞秋，等待她的下文。

“呃……你知道艺术节吧?”瑞秋似乎打算换个方式和她交流，“我提议表演《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说你对这部剧比较了解。”

哦，罗密欧与朱丽叶，人人都爱的爱情悲剧。杰西卡想，符合瑞秋的喜好。

“所以我想找你来当指导?”瑞秋看着她，做了个恳求的手势，“拜托了杰斯，我不想搞砸这个。”

“什么时候开始？”

“啊？”

“我是问你，”杰西卡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什么时候开始排练？”

 

杰西卡就这样又回到了话剧社，她就是没办法拒绝瑞秋的请求，她烦躁地把手里的剧本折了又展开，上面被她做了许许多多的标注，全是为了方便瑞秋阅读。她不想毁了瑞秋对她的期待，天知道你要怎么拒绝一个用一双清澈的蓝眼睛注视你的人，杰西卡看着她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剧本，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

“真可惜到现在我们还没决定好罗密欧的人选，”她听到有个女孩子叹气，“什么人可以和瑞秋站在一起呢？”

“罗伊·哈珀如何？”有人问。

杰西卡插进他们的谈话：“他不会来的，他不喜欢这些。”

她说这话时瑞秋一直注视着她，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仅仅是在很安静地听她说话。可是杰西卡莫名地感觉到了紧张，她吞了吞口水，假装自己继续去看剧本，可是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开始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当瑞秋在她身边时，她总想着再靠近，再靠近些。爱神的眼睛永远是被蒙起来的，不用眼看就随意射中目标。*

 

自从杰西卡接受瑞秋的邀请之后，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不过瑞秋只会在放学后去那个秘密基地找她，平常她们就好像互不认识的陌生人，秘密基地和话剧社是她们唯二交集的地方。

话剧的排练一直没什么问题，杰西卡怀疑瑞秋是不是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她们还是没有找到罗密欧的人选，这几天杰西卡暂时代替着那位迟迟未定的“罗密欧”。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么投入，在忍不住下沉的时候猛然抽身于戏外。

她的罗密欧总是过分小心，过于拘谨。

瑞秋不是没有和她讨论过关于人选的事情，她向杰西卡把全校男生的名字差不多都报了一遍，杰西卡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个间谍，对于整个学校的事似乎了如指掌。不过可惜的是，她们还是没讨论出谁比较适合当罗密欧。

“那是因为你没有关心他们，”瑞秋显得很骄傲，“我总是可以发现每一个人。”

我才不信，杰西卡想，你没有发现我……

她为什么会发现呢？

“好了公事聊完我们来聊聊别的吧?”瑞秋突然拍拍手问，“你和罗伊是什么关系——嘿别抽烟！”

杰西卡把刚刚点好的烟举在手里，丢个不是，留也不是。她感觉有些尴尬，可是瑞秋就那样注视着她，好像非得知道她的一切。

“那是你的小男友吗？”瑞秋还在问她，“别害羞嘛杰斯。”

“不关你事。”杰西卡说，她把烟扔到地上，用脚碾了碾，“听着，罗伊不是我男友，我不需要个傻/逼男朋友。你满意了吗？”

“……”

瑞秋看上去并不满意杰西卡的回答，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问道，“那你有喜欢的人吗？”这一次她听起来似乎没有那么自信，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杰西卡的嘴张了张，半天没发出声音。

“我不知道。”她最后说。

她必须要找个办法来确定她们之间模糊不清的关系。杰西卡想。

 

“问你个事儿。”杰西卡在午餐时间用手肘捅了捅罗伊，“先说好，不许笑我。”

罗伊正在奋力解决他的三明治，嘴巴塞得满满的，有点无辜地看着她。然后奋力地咽了下去：“……我不能保证，小杰鸟。但是你可以先说说看？”

杰西卡十分警惕地看了他半天，最后下定决心一般，抿了抿嘴唇，问：“你一般会怎么会追女孩子？”

罗伊盯了她足足十秒，然后一阵大笑不可遏制地从他嘴里跑了出来。

“……你个傻逼！”杰西卡脸涨得通红，“不许笑！”

“哈哈哈哈哈但是太有趣了，杰鸟，你竟然也有问我这个问题的一天！”罗伊整个人都在抖，路过的几个人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神色，都被杰西卡狠狠瞪了回去:“不许笑了罗伊！我警告你！”

“行行行，”罗伊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让我猜猜……是瑞秋？”

“哪个瑞秋？”杰西卡试图挣扎一下。

“还能有哪个，兄弟，除了那个总是在你身边打转的那位漂亮姑娘，还能是哪位？”罗伊吹了个口哨，“我还以为你对她没意思呢？”

杰西卡严肃地看着他：“那么我再警告你不许打她的主意。”

罗伊伸出三根指头，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我以我的人品发誓。”

“你的人品不具有任何参考价值，”杰西卡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帮我想想办法。”

“伟大的诗人杰西卡·陶德会不知道什么才能打动心爱的人？”罗伊说，“我才不信呢，你有那么多诗，难道还不能写一首送给她？”

“不够好，”杰西卡说，“那样的句子描述不了我的心意。”

罗伊打了个寒噤，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身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老天，你煽情起来真够吓人的。”他感叹道，“那你就去直接问一问，我看你好像很想演罗密欧。”

杰西卡捶了他一拳。“我只是被推到那个位置上的。”她说。

“可是事实是，你自己也想上。”罗伊认真地说，“所以你就去试试看，我不信她是真的没意识到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微妙。”

 

瑞秋也会那样认为吗？杰西卡并没有把握，她这短短十几年的人生里还没有喜欢过什么人的经历呢，但是在这一次，她却直接地被一位同性扰乱了生活轨迹，她的大脑告诉自己只想每天都能看到她，她的心却在要求更多。

你栽了，杰西卡。她对自己说，无药可救。

不得不说，她一边期待着自己见到对方又一边恐惧着被对方厌恶。这让她一整晚不得安宁，第二天挂着黑眼圈去上学，收获了罗伊的无情嘲笑。

 

排练结束之后，杰西卡特地磨蹭了一会儿，她站在舞台附近，觉得自己快要紧张死了，虽然她在心里偷偷演练了好几遍，但到了现场还是叫她感到惊慌。

“杰斯，”瑞秋在喊她，“你不回去吗？”

杰西卡慢吞吞地朝门口挪动，快啊，拿出点气势来，她自己在心里喊，就和平常一样，你只是问她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瑞可。”她喊住对方。

瑞秋转过头看她，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有一些微弱的光打在她脸上，显得她的神色格外柔和。杰西卡愣愣地注视着她，不自觉地念出了那句话：

“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园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不能把爱情阻隔的。”

“嗯？”瑞秋似乎没有明白。

杰西卡试图找到自己的声音，她听见自己对瑞秋说：“我可以做那个‘罗密欧’吗？”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爱神把她的思想全都夺走了，她只能靠着自己的本能去探寻瑞秋的心。

瑞秋看着她没有说话。

杰西卡快速地逃跑了。

 

她又搞砸了！再一次！又一次！她总是什么也做不好，杰西卡关上门躺在床上，她想她不能再去见瑞秋了，她会嘲笑自己，然后再也不愿意跟她说一句话。杰西卡叹了口气，她不自觉地颤抖着，给罗伊拨了个电话。

“喂？杰鸟？”罗伊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她总算觉得自己可以说出话来了：

“我搞砸了，我搞砸了。”她重复道，她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罗伊停顿了一会儿，说：“嘿，没事的，她不会因此讨厌你的，没人讨厌你。”

“我知道，可是我……”

“就当做了个噩梦吧，会没事的。”

杰西卡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好起来，虽然她多么希望瑞秋可以给她个回应。

 

第二天她没有去话剧社，她在置物柜那里犹豫了半天，最终把那个涂得乱七八糟的剧本塞进了柜子深处。她深吸一口气，关上柜子，不理会瑞秋在走廊上向她投来的目光。

她一连好几天都躲避着对方。

 

放学的时候杰西卡照例去自己的秘密基地待一会儿，然而这一次有人先她一步。

阴魂不散的瑞秋·格雷森！杰西卡想，但是她还是小心地把口袋里的烟盒藏了起来，确定不会露出破绽后才整了整衣服向对方走去。

“你怎么又在这里？”她问。

“我来邀请你？”瑞秋说，她的蓝眼睛真诚地望着杰西卡，“我来邀请你当我的罗密欧。”

“我没兴趣。”杰西卡立马拒绝了，她转身就想走，心里充满了愤怒。她这是做什么？戏耍她？叫她上台借剧本之口逼她吐露真心，然后让全校的人看她的笑话？好一个瑞秋·格雷森！她就是这样，“学校里多的是人选。”

“可是朱丽叶想要一个她爱的罗密欧。”瑞秋轻声说，她站在原地望着地上的一块小土包，“你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心想着多么爱跟你在一块儿。*”

杰西卡站在原地，背对着她，不肯动。她觉得很难过，她不明白瑞秋突如其来的转变，或许她只是可怜自己，或者是不想丢掉一个仰慕她的人……她凭什么这样做?

“温柔的罗密欧啊！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请你诚意告诉我；你要是嫌我太容易降心相从，我也会堆起怒容，装出倔强的神气，拒绝你的好意，好让你向我婉转求情，否则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拒绝你的。俊秀的蒙太古啊，我真的太痴心了，所以也许你会觉得我的举动有点轻浮；可是相信我，朋友，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忠心远胜过那些善于矜持作态的人。*”

瑞秋的声音从她身后接着传来，她念着朱丽叶的台词，一步步走向杰西卡，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又怯懦，带着无限的试探和哀婉，她这样念着台词，走向杰西卡。

“我的慷慨像海一样浩渺，我的爱情也像海一样深沉；我给你的越多，我自己也越是富有，因为这两者都是没有穷尽的。*”

她从背后拥住杰西卡。

“抱歉，抱歉，杰斯。”她的头抵在杰西卡的背后，那一点相贴的地方像一团火穿过杰西卡的后背，直抵胸腔，叫她的心脏快要跳出来。“我没想要拒绝你的，我只是……我只是突然……”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身轻轻捧起瑞秋的脸。

“嘿，瑞可，嘿，我没生气。”杰西卡没察觉自己的声音也在抖，“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答应的是什么，戏剧表演亦或是一颗真心？谁又说不是两者兼有？

啊！再说下去吧，光明的天使！因为我在这夜色之中仰视着你，就像一个尘世的凡人，张大了出神的眼睛，瞻望着一个生着翅膀的天使，驾着白云缓缓地驰过了天空一样。*

瑞秋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女孩子柔软的黑发缠绕在杰西卡指间，杰西卡就这样捧着瑞秋的脸，好似捧着一件世间珍宝。过了一会儿，瑞秋吸了吸鼻子，她打破了这片宁静：“你还在等什么，杰斯？”

杰西卡终于吻上了她的朱丽叶。

 

艺术节圆满结束。在那之后每个人都在谈论着那场不同寻常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牢牢记住了两位主演，直到艺术节结束之后的一个星期，还有人会在走廊上喊杰西卡“罗密欧”，而瑞秋已然成为他们心中的“朱丽叶”。或许她每天都能收到一大堆情书和礼物，杰西卡站在置物柜前注视着不远处的瑞秋，她的小鸟也同样看着她，回以她一个微笑。

杰西卡的心情莫名地上调了好几个度。

 

然而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惹上了一个大麻烦，早上她收拾好一切打算出门，一转身便看到了在她家那个高高的栅栏上吊着的瑞秋。

“你在干嘛？”杰西卡皱着眉头看着她。

瑞秋的脸上带着红晕，大约想办法趴在上面确实费了她一番功夫，可是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栅栏上的灰尘和毛刺，还冲着杰西卡眨眨眼睛：“你猜？”

“我要迟到了。”杰西卡面无表情地对她说。

“别嘛杰斯，”瑞秋央求道，“你绝对知道，我给你个提示，艺术节。”

哦，该死，她想起来了，那场要命的戏剧表演。她只是迟疑了一下，这位大胆的朱丽叶便主动吻上了她，而后她还眨着眼睛向杰西卡做了个口型：记得还给我。

杰西卡想到这里不争气地脸红了。

“快点杰斯！”瑞秋催促道，“不要害羞了！”

“你等一下!”杰西卡喊道。

“我等不了多久!”瑞秋吊在那里，“这样很累的!”

杰西卡找了个箱子过来，双脚一剁踩上去，狠狠地吻住了瑞秋。

“还你的!”她凶神恶煞地说，掩盖不住脸上的两片红云。

 

FIN